Leptina

不写啦,该取关的取关

【焰钢】poison(3)

傻逼智障无脑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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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国家经历过战乱和萧条,也曾享受过繁荣和富饶。当遭遇了一切起落之后,她迎来了一个新的转折,我们需要让议会拥有更多权力,让她最应以为傲的人——她的百姓们加入到其中……”爱德华站在中央广场的高台上,在众人目光的曝晒中背诵着谢斯卡的文稿。并非是那个拘谨的姑娘写得不妥,而是他单纯地觉得恶心,宛如反复咀嚼着一口粘痰。

当那漫长的演讲终于走向终结,便进入了与媒体互动的环节。他从未经历过这个,当记者们竖起手——如同一把把笔直竖向天空的匕首,无端的慌乱渗入身体之中。原来罗伊一直经历的都是如此吗?目光的审问与猝不及防的提问,大脑无时无刻不在高速运转,调动着所有的知识寻找解决方案。而一切胡乱的思索归于一个克雷塔记者提出的问题:

“艾尔利克先生,为什么大总统阁下缺席了庆典,请问他有什么……难处吗?”

爱德华猛然僵住。难处?为什么会用这个字眼?这个具有导向性的词汇刹那间沸腾了全场,即使人们都表现出理性的克制,但是细碎的交流依然蔓延开来,大家纷纷附和着这个问题,意识到自己的盲区:之前的提问大多聚焦在爱德华·艾尔利克的出席,而忘记了那个消失的人。

他张开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告诉他大总统有事在身?显得不负责任。告诉他刻意回避?又不合礼数……正当那些细雨逐渐顶开教养的锅盖时,人们却突然噤声了。爱德华缓缓回头,看见罗伊·马斯坦向他走来。

男人穿着礼服,繁复的衣物丰盈了他消瘦的身姿,他将往日软趴趴的头发梳向后方,露出坚毅的额头,下方则是鹰一般的双目。曾经有很多人将他与布拉德雷比较,说他略失英武气概,而如今他们见到了这一幕,必定会改观。

男人慢慢地踱步来到话筒前,向爱德华投去责备的一瞥,便说道:“是因为我希望大家能将视线多停留在爱德华·艾尔利克上校身上。”他偏过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惊愕的金发青年,“毕竟比起我而言,他才更是稀客……”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冷笑攀上嘴角,让爱德华感到寒意,男人回过头,垂下眼帘,将黑曜石般的双眼藏在长长的睫毛下,“不是吗?”

人们被这个玩笑骗了过去,活动便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爱德华是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发现了马斯坦。那个万人之上的男人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双目半阖,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而自己则无意识地将手搭在脆弱的胃部,灯光与黑影交替着切割着男人苍白的面孔,带来一种不真实感。

青年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桌上白色的小瓶。他对这个瓶子的外身再熟悉不过,那是为了缓解雨天连接处疼痛的止痛药——显然会进一步刺激胃粘膜。估计跑回家以后也没看说明就随便吃了,那个完全没有常识的混蛋,他咬牙切齿,作势举起手,巴不得将瓶瓶罐罐尽数往那疼得皱起来的脸上摔去。

“我难受……”大总统眨巴着眼睛,气若游丝地叫唤着。他挑起眼帘,向上看着爱德华,几乎带着讨好之意,“抱我。”

“你!”爱德华一口气没提上来,男人的花样确实很多,每次都能掐着孩子的七寸,将他玩弄在股掌之间而不得逃脱。多年来从相识到相知,马斯坦早就摸透了爱德华的秉性,自然知道一点轻微的示弱便化去他的脾气。

他看着爱德华咬牙切齿,认命似的将自己摔进自己的怀里。青年很瘦,仿佛抱着一堆干柴,但是那源源不断的热量让他贪恋不已——然而现在不是时候。

他轻笑一声:“您觉得自己是有多大的权利才敢公然违抗大总统的命令,小英雄?”

青年愣住,下一秒,左脸火辣的疼痛炸开,他跌坐在地上。粗糙的发火布剐蹭过细嫩的皮肤,带来的密密麻麻的刺痛,惊愕过去了,便是腾跃上来的怒火,他倒是从未见过这种不要脸的家伙,违抗医嘱反而能怪罪别人,刁蛮的要命。他咬牙切齿,反问道:“我倒是要问问你,为什么那个紧急计划里没有我?”

他伸手拽住马斯坦的衣领,满意地看见那带着那完美的面具破碎为迷惑和惊讶,接着男人伸手,包住青年的拳头,将手指一根根掰开,然后理了理衣服,回应着:“爱德华,我不希望参与到这些事——”他虚虚指向现在空空如也的讲台,“政治方面的,阴谋方面的,这些。我觉得你没必要为了这个……沾污你自己。”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爱德华冷笑一声,“我看你cao我的时候就没这么高尚的觉悟。”

但是马斯坦并没有笑,他叹了口气,悠悠地说道:“你会后悔的。”

那时的爱德华全然不知其中的意思。

他忙于揪出幕后凶手,于是将马斯坦押回医院之后,便投入进调查工作中去。而第一步便是诺克斯医生。

医生依旧还住在郊外的小屋中,青年赶到时那个祥和安静的地方早已破败不堪,浓重的血腥味缠绕在鼻尖,暗示着房主人拼死的抵抗与最后迫不得已的妥协。爱德华之前对他背叛的憎恨转化为担忧和悲戚,他强忍着反胃感,推开半阖上的门。

幽暗的房间、四处炸开的鲜血,夜风破门而入、跌撞在墙壁上,发出绝望的呜咽,尸体混乱地排在地上,爱德华强迫自己直视那些破败不堪的死尸,看着熟悉的面孔毫无生气的瞪向天空。那一切都将他拖进记忆中,母亲、不、他们制造的怪物向他伸出手——

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可错过。爱德华捂着口鼻,翻出手电筒,细细地检索着。他的目光爬上翻倒的桌椅,又停留在地上的血泊中,最后转向破败的墙壁上。

通过那惨白如纸的光,斑斑的血点拢在亮处,印出发生在不久前的惨案。红色的血迹似飞花,那是被割了大动脉之后喷溅造成的结果,一头细窄而另一端呈圆形。那触目惊心的画面几乎弹开了青年的视线,胃部一阵抽搐。但刹那间他在摇曳的光鲜中发现了异样。

那是一串故意加上去血点,和液体喷射的方向恰好相反。他们排在墙垣上,由于大小相似,更容易被人忽略。爱德华瞬间就明白了,他眼中浮现着这样一个老人,在失血的晕眩和伤口的剧痛中,从死神的爪下争取着一线生机,将最后的信息刻于血液,留在积满尘灰的角落。

爱德华俯下身子,将那些独特的血点挑出来,长、短、短……是马斯坦小队中间交流用的变相摩斯密码。他赶忙从口袋里找出纸笔,将它一点点记下来:哈库洛、道格拉斯——他从未看得上马斯坦这个来自东方的乡巴佬……差不多半个军部高级官员的名字登上了爱德华的记事本。青年恐惧地吞咽着口水,马斯坦正坐在荆棘编制的王座上,而更恐怖的是,他已做好将肉体献给秃鹰的准备。

然后他突然停顿,转身,多年来的直觉在此刻挽救了他,子弹扯开粘稠的黑夜,呼啸着擦过腹部,如同飞过水面的石子,鲜红的血水溅起,被黑暗吞吃干净。

手电筒在冲击下脱手,落在地上,尚未关上的光束在滚动中四处逃窜,最后清楚地将者的样貌雕刻出来,那是哈库洛手下的保镖——或者说是走狗斯科特。那人冷笑一声:“多谢我们大名鼎鼎的钢获得了这份情报。果然哈库洛上将让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下一秒,子弹砸进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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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水平=百度知道,小豆吃的类布洛芬,对胃壁有腐蚀作用,缓解胃疼应该吃别的(不是说小豆痛经(?

有人唠嗑猜伏笔吗(没有伏笔→暗示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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