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ptina

不写啦,该取关的取关

【授翻】Justifying the means (2)

crazy! Ed,和尔死亡前提

前情提要:豆来到了中央,捡到了马斯,掀起腥风血雨(?具体见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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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带了什么情报了吗?”那个让罗伊神经错乱的小炼金术师问道。

“尚无定论。”马斯麻利地接过口,“反正几乎所有人送过去都是被处刑的,而那些没死的都是终身监禁。这是最高安全等级的监狱。”

爱德点点头,显然并非对这个信息不满。“所以没人会想念他们的。”他说道,“所以军队可以对他们肆意宰割。”

“如果那时恐怖主义阴谋论的解释得话——是这样子的。”马斯赞同。

“所以我们有一堆没人会关心的家伙和一堆关于操蛋的人体试验的流言。我猜我得亲自去看看那地方。你还帮了蛮多忙的嘛。”

恶魔炼金术师简直是个小屁孩——谁知道呢?“鉴于你帮了这么多忙,烦请问一下抓到‘战斧’和调查有什么关系吗?”

爱德讥讽地瞥了他一眼。“分散注意力。”他说道。

“那他们关注……什么?“马斯问道。

“你,傻逼。“爱德啐道。“你就算只相信一秒我是对的,那这就是个巨大的政府阴谋——尽管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想到的最沮丧的事情。不过这也不算个坏主意,不是吗?让别人注意到你在对第五研究所的东西探东探西——傻逼透了。我想如果军队试图找我而不是你的话,你更有机会免于责罚。”

那个恶魔炼金术师子在试图保护他。更离奇的那个恶魔炼金术师正用自己做诱饵。“哦,”马斯说道,“谢谢你。”

爱德满腹疑惑地瞥了他一眼,“随你怎么想吧。”他嘀咕着。

····

简直和恶魔炼金术师一起去第五研究所真实难言的弱智行为——马斯现在能明白了。实际上,自从这个想法从脑海里冒出来,他就隐隐有这个预感,不过他还真没领会到他能蠢到这种程度。

现在他领会到了。此时他正站在一个疯狂的、咆哮着的孩子旁边,正对着一个巨大的穿盔甲、拿砍肉刀的家伙。这就是为什么正常人不应该跟随炼金术师的理由——不管是哪个炼金术师,就算是那些不疯癫的也不行——因为这种事情总是能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像疯狂的避雷针一样吸引着硬骨头般的麻烦事。而马斯却选择站在这个避雷针旁边。

至少他在他出发前确保自己对格雷西亚和艾丽西亚说过“我爱你们”。

“你要是觉得你能从我这通过的话,你觉得疯了。”拿着砍刀的家伙哈哈大笑起来。那可不,爱德就是疯了,而马斯本来是准备把这个告诉那个盔甲男。如果他对自己的愚蠢有所害怕的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问题是我在乎吗?”爱德问道,双手合拢,将他的机械铠变成一个巨大的、令人害怕的刀刃。马斯根本不知道他会这个:今晚他学到了这么多有趣的信息——大概地狱便是如此。“而答案就是——他妈的不。”

“我是剁碎者巴利!“

好吧可能不是‘大概’而是‘真的’。因为,别的不谈,剁碎者巴利已经死了。哈哈。

“谁他妈的是剁碎者巴利。”爱德嘀咕着。当然,他太年轻了,根本记不起来。不然的话,马斯很确信,剁碎者巴利早应该一寸一毫都如他被报道的那般挂了,因为爱德很可能已经杀了他,而且爱德不像是那种会做事做一半的人。

那个恶魔之子看起来挺开心的。马斯怀疑他总是在骚乱之中最开心的人。

与此同时,剁碎者巴利因为爱德不知道他是谁而感到深受冒犯。而令人惊讶的是,爱德还允许他继续他的话题。

或者也不是很令人惊讶的是。或许爱德让他说话只是因为他在等着这个故事的结尾;关于这个已经被宣称死亡的罪犯如何穿着盔甲那种砍刀跑来跑去。而结局就是——马斯惊讶地听到——这就是疯狂的军部实验和炼金术的后果。

当剁碎者巴利说出“将灵魂固定在盔甲”上的字眼时,爱德终于打断了——用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马斯不假思索地退后几步。这是动物本能。

“把血印给我看,”爱德低吼道,盘旋着靠近了巴利。“给我。”

“哦,你想看吗?”巴利轻笑道。显然他觉得把灵魂绑在盔甲上就能从爱德手下存货。马斯不太确定他是否是对的。“行啊,你可以看。好好地看看吧,孩子。这可能我把你剁碎之前你能看到的最后一个东西之一。”他抬起头盔。正如他所言,里面没有任何东西,不过它还是很难真正看清楚。

爱德盘旋靠近,又跳开,再绕进来,再抛开。巴利不断地转身,为了能让他一直在视线之中——或者能让巴利常用的感官追踪到。看起来他身居盔甲的那份自信已经悄然逝去。

“拜托孩子。”他说道,“你就不能稍微吓到点吗?”

“没有。”爱德嘶嘶地叫着,显然不是在回答这个问题。“这就是我做的。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狗屎,这明明没法起作用。你不能起死回生。”

“当然。”巴利说道,把头盔放回原处——这让爱德抽搐了一下。“他们做这个的时候我还没有死。我们中每一个死的。如果你等到他们死的时候再做就完了。因为他们已经死了。傻逼。”

爱德猛然停下脚步,不自然地全然僵硬在那里。仿佛冰冷而死亡。“你是在告诉我,”爱德轻声问道,“我太慢了吗?”

“啥?你也想把什么人钉在盔甲里吗?”巴利问道,“哦那可真好笑!想想可能性多大,不是吗?”他开始大笑起来。

然后爱德也回应着笑了,大笑着、笑着。他笑得直到巴利停了下来,准备悄悄离开。他大笑着合掌,大笑着跑向巴利,而后者上前一步举起看到。他大笑着堪堪躲过头上的砍刀,用双手击中巴利的胸膛,然后把他炸成碎片。接着他开始尖叫,将剁碎者巴利的残余多岁成更小的金属碎片。

短暂的仿佛是永恒的时间过去了,他耗尽了所有的金属和呼吸,只是跪在废墟中,喘息着,盯着最后一整片盔甲嵌板,那上面画着血印。

“你不能这么对我!”剁碎者乔巴大叫着,他已经叫了一段时间了。“你知道我是谁嘛?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这个无名小辈!我可是圣特拉尔的噩梦!我是剁碎者巴利!你不能这么对我!”

爱德一副公事公办地研究着那个嵌板,看了一会,然后举起手臂将刀刃插进血印中央。在最后一声金属相撞的尖叫中,夜晚归于平静。这是一种歇斯底里后的疲惫带来的平静——它持续了很久。

“你。”爱德最后沙哑地说道,从曾经属于切碎者巴利的碎片上起身走向马斯,后者保持不动,仅仅是因为他不想因为逃跑而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妈的给我从这里滚出去。你现在正挡着我的路。”飞溅的金属造成的伤口横在爱德脸上,鲜血从那里滑落,而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空洞无比。他看起来不像是有脾气争吵的样子。幸运的是,马斯也不想争吵。

他一路后腿,绕过凶杀现场,直到撞上马头门爬进来的那堵墙。他转身然后又爬了上去,向他的肩膀后丢去最后一瞥。爱德依旧空洞地在他身后盯着自己。

马斯从另一边跳下然后远离这个操蛋的地方。

···

“罗伊,我刚经历了我人生中最可怕的夜晚之一。”

“马斯?现在是凌晨两点,你他——”

“这比一次夜晚突袭、溜进一间满是想杀了我的人的房间、还有看着你打了个响指就把世界烧掉还可怕。——而且非常出人意料。”

“……马斯?”

“你真的知道你送给我的是什么东西吗?”

“什么……?”

“我不得不想你不知道,罗伊。我不得不这么想。因为如果你知道,还依然把他送到这里的话……”

“是关于艾尔利克的吗?马斯,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什——”

“你还记得吗。当然你记得。那些战斗过久的人吗。”

“……嗯。”

“这么多年来处于这么长的压力之下。然后他们‘啪’的一声。就像阿姆斯特朗一样——如果他们幸运的话,如果不幸的话就像   。而就算是我们那愚蠢而无情的军队也会在此时把他们遣返回家。”

“第239条。这意味着惩罚,马斯。玩忽职守。”

“问题是,他们被送回家了。而艾尔利克的人生正需要第239条法令。罗伊。我不知道如果你遇见到了这个点的人,还继续催促他的话会发生什么,但是我不得不认为发生在这个男孩身上的事情甚至比这个糟糕数倍。我不想看到这件事情发生。”

“他已经坚持这么久了。”

“你不理解他。”

“我听过那些故事。而且马斯,他每次都会调整过来的。而且还经历过非常糟糕的时候。别放弃他。”

“……我会尝试的,尽最大可能。那可真是糟糕的画面,罗伊。如果他杀了我,我会对你阴魂不散的。上帝啊,我甚至不能梦到这件事有个好结尾。”

“你就是太累了,才会脾气这么暴的。”

“我恨你,罗伊·马斯坦。”

···

“先生?”那个总是紧紧张张的尼尔森列兵说道,在门口扭扭捏捏。

马斯过于精疲力竭以至于那小动作也不显得犯人。那对于公务而言可真是个悲惨的状态。“怎么了,列兵?”他问道,靠向椅背,厌恶地丢下他的港币。他今天早上基本就没做什么事情,而且接下来的一天也基本没什么希望。他要晚回家了。

“有一个……”一扭、一扭。他们就近是怎么训练这群小狗崽子的?“有一个人在大门口说要见你。他……”一扭一扭。“浑身是血?”

那么就一定是爱德。马斯等了他很久了。要么事活着的像个人样,或者是从本来是第五研究所的废墟里辨别出的一具尸体。

让他自己单独待几小时把……

马斯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叹了口气。他仅睡了两个小时,然后就有个凌晨四点的电话:关于实验室爆炸然后人们尖叫然后如无头苍蝇。格雷西亚担忧的面孔出现在病态的、黎明之前的光色中。

“西大门吗?”马斯问道。

尼尔森列兵紧张地点了点头。

马斯又叹了口气,站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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